子玦

十七岁的浪子渎
在被计算机作业折磨到接近崩溃的时候,我拿出耳机插上手机点开网易云的私人FM。也不知过了几首,我忽然听到刘若英的《后来》,本想切掉却听到了这一句:
“十七岁仲夏你吻我的那个夜晚”
我停住了。在我未至十七岁的时候,我觉得十七岁只是一个数字;当我过了十七岁的时候,我意识到它是一个符号。
当我回望十七岁。
我向往的十七岁,是八个字:“鲜衣怒马,一骑绝尘。”生活却只剩下“无能为力”四个字。我无法把握我的学考政治,也无法改变社联的命运,更无法像我准考证上的那张照片一样蔑视高考。现在想起来,如果要用一个词去形容十七岁,只能是“酸涩”。
十七岁我开始自我意义上的写作。《青山远黛》是我第一篇发到朋友圈的作品,现在读起来感觉不是很对味。偶尔会有一头跳进浪子渎的冲动,是重压之下的宣泄口。后来又发了一篇《把栏杆拍遍》,迷茫的思绪在初春飘荡。相同的是浪子渎,不同的是十七岁的初和末。
浪子渎它无言地见证了我所有的悲欢离合。十七岁没有爱情,我在元旦经历了一场风暴;十七岁没有掌声,匆匆地与社联告别,苦涩地看着新的开始;十七岁没有成绩,挂的最离谱的几次考试,全部在那一年发生。
可是为什么要怀念十七岁。
它是成熟前最后一次放肆,最后一次像少年那样飞驰于林荫大道,最后一次倾倒自己的情绪。17是个质数,无法约分不能分解,就像它本身突兀的存在。此时我仍旧不知道该以怎样的情绪面对它。
我只知道回不去了,如同我的少年时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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